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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思起什么来,袁朵朵突然厉眸瞪向白默:“老实交代:有没有玩那些女人?并且玩到什么深度了?”
做为前妻,袁朵朵没有询问的资格;
但做为两个女儿的妈咪,她有权要求身为监护人的白默必须是个身心干净且爱女儿们的好爸比!
“我……我……她们给我嘴了!”
白默还真够实心眼儿的,袁朵朵这么问,他竟然真的就老实交代了。
“白默!它妈的混蛋!”
袁朵朵也不管自己什么前妻的身份了,撸起衣袖就朝白默劈头盖脸的扇了过去。
“啊……啊!疼……疼!袁朵朵,又打我!”
招风的玛莎拉蒂里,传出了白默凄厉的哀嚎声。
怒火中烧的袁朵朵,简直像个女魔头。打起白默来,几乎卯足了她所有的力气。
“个混帐东西!我打不死我!”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袁朵朵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快打麻木了;白默抱着自己的头,像只鹌鹑一样蹲在驾驶室的皮座椅下面,刚开始还听得到一声一声的哀嚎,后来就咬牙切齿的一直强忍。
似乎意识到这一回自己真的又做错了!
打累了的袁朵朵精疲力尽的喘着粗气,一边摇晃着她那麻木僵化的手腕,一边怒目瞪向白默。
“是不是那些女人也给封行朗……那个啥了?”
袁朵朵这才深刻的体会到林雪落为什么会那么的生气;别说林雪落一个正宫娘娘了,就她这个前妻,气得也是火冒三丈。
“我……我真不知道!当时我已经喝醉了……后面发生的事儿,我都已经不记得了。不过当时朗哥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红酒里被我让人兑了五粮液……”
“白默,它妈真是个混蛋!”
气不过的袁朵朵,又是几拳头砸了过来;不过这回没砸在白默那淤青的隽秀脸庞上,大部分砸在了他的肩膀和后背上。
“又打我……我都要被给打傻了!”
白默的拧巴着脸,一副‘我已经很可怜了,怎么还舍得打我’的楚楚可怜模样。
“打傻了最好!大不了我跟豆豆和芽芽照顾一辈子!”袁朵朵赌气的直哼声,“也好过三天两头在外面乱搞!”
“真会照顾我一辈子啊?”
白默可怜的小眼神中乍现出一丝希望之光,“那打吧!直到把我打傻了为止!”
袁朵朵没好气的将凑过来讨打的白默给推开,“想得美!我还不愿意受那份儿累呢!”
怒其不争的瞪了白默一眼,“我要惩罚一个星期不许抱豆豆芽芽!更不许亲豆豆芽芽!”
“不行!绝对不可以!”
白默立刻出声反驳,态度十分的坚定。
“不可以是么?那好!”
袁朵朵做了个要下车的动作,“那我就把做的这些不要脸的事,一五一十的跟豆豆芽芽说!看她们会不会原谅一个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私生活极不检点的爸比!”
被袁朵朵这通恐吓加训斥,白默立刻惊慌的一把抱住了要下车的她。
“朵朵……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别告诉豆豆芽芽!求了!”
其它东西或许白默都不会太在乎,但他的两个宝贝女儿,他是宠爱得无以复加。尤其是爸比的高大形象,还是要极力维护的。
“自己不检点纯属烂泥扶不上墙,竟然还坑害封行朗一家人?!现在好了,惹得人家爷爷要以牙还牙了!这下不得瑟了吧?”见白默的态度有所好转,袁朵朵趁机继续教育起来。
“等朗哥回来,我会跟他好好商量一下!那个河屯天不怕地不怕,估计就怕他儿子封行朗!”
见白默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袁朵朵实在不忍心再训斥他什么了。
只是感觉这白默比两个女儿还难养,三天两头就能搞出乱子来。
突然意识到什么,袁朵朵奋力的推开了窝在她怀里讨好的白默。
“赶紧给我起开!脏得要命!别碰我!”
……
一路上,林诺小朋友十分的享受亲爹格外的宠爱。
封行朗用的招数无非就是:欲扬先抑的先发制人手段。通俗点儿讲就是,先打压小家伙想忤逆教训他这个亲爹的嚣张气焰;然后再用讨好的方式求得小家伙的原谅!
虽说知道这是混蛋亲爹一贯的套路;但小家伙还是很受用亲爹此时此刻对他的偏宠。
其实环境也很重要:看着弟弟虫虫独自享受着妈咪的怀抱;而他也能独自享受亲爹的怀抱;所以小家伙心里还是挺美的。
“亲爹,以后可不能再做什么对不起老婆和儿子的坏事了哦!不然亲亲儿子真
的没办法原谅的!”
小家伙恃宠而骄的教育着讨好他的混蛋亲爹。
“亲爹知道……十分感谢亲儿子的宽宏大量!”
封行朗很给面子的应好着。父子俩头靠头的腻歪在一起,一派雨过天晴的父子情深模样。
看着腻歪在一起的父子俩,得空的雪落难免会多想了一些细节:听丛大哥的说,丈夫封行朗是被人下套摆拍的那些照片,雪落当然是相信的。
可反过来一想:丛大哥怎么会知道丈夫是被人下套摆拍的呢?难道当时他也在场?!
如果丛刚真的在场,那他为什么不阻止的啊?又或者只是他后来调查出来的?
反正,总之一句话:无论是不是被摆拍了,丈夫或主动或被动的玩了女人,那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砍了他一刀,也纯属他罪有应得!
见林小姑娘正盯着自己看,封行朗先是舐犊情深亲了亲怀里大儿子的额头,又抬眸朝女人淡出一丝虔诚的俊朗微笑。满是讨好妻儿的意味儿。
雪落愤愤的赏了男人一记白眼:少来!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原谅?做梦去吧!要不是看在诺诺和虫虫的面子上,已经是前夫了!
因为我已经有备胎了!
啊……不对!
是‘新欢’!
而且还是封行朗惹不动的人!封行朗有些纳闷:为什么林小姑娘这眼神儿里,除了愤怒,竟然还有一丝的得意洋洋?